
由作家孙开渝再度朗诵的《致X女士与Y小组》,以其诙谐幽默、机智灵动的语言,让听众由衷的欢笑传出窗外,飞荡在南山林中:
“自从你自摸了你的丈夫
再没有谁能走进你的心房
即使他经常
出入你的客厅
甚至他的目光
烧伤了你的肌肤
刺痛了你的感官
…… ……”

在朗诵舒明武最为喜爱的长诗《宇宙之歌》(选段)之前,
“…… ……
地球啊不过是一种偶然的生命
四十六亿年好比一个人的一十八岁
它的母亲太阳自然比它长寿得多
至今也充满了爱欲的热望和冲动
我不敢再想象太阳之前的天文景观
我的思维已经岩浆一般开始狂喷乱溢
我认为爱因斯坦与霍金全是些弱智
只有弱智才敢去追问宇宙的生日
我的孔子呵曾在岸边感叹时光如水
幸好他不知道天上还有一条条银河
我的屈原呵发出的那一连串的天问
太空站上的人类精英今天也依然无解
…… ……
一缕从太阳出发的光线
那一秒钟要飞30万公里的光线
要整整走上四年零三个月
才能走拢太阳最近的邻居的家门
要走完150万个春夏和秋冬
才能看清仙女座星云的面目
途中会看到有猎户在狩猎
有天狼在空旷的孤独中长啸
北斗七星的日子可能好过一点吧
彼此间多少有一些心理的依赖
如果飞过的时间碰巧的话
还会欣赏到牛郎织女激情的一夜
150万光年就接近空间的边缘了吗
这实在是一个不能再低能了的问号
在银河系中辉煌着1000亿个太阳
分分秒秒挥霍着热核聚变的能量
那是无数的无尽的原子弹氢弹
在狂欢式发疯式病态式的爆炸
那是分子粒子质子中子因妒忌而残杀啊
而战场又是无限的无穷的深远宽大
…… ……”
数十人的心灵,随着朗诵的语音飞出窗口,飞向时间的起点和终点,游历空间的中心与边疆,在天地人文错乱交织的神秘变幻中,迷失了,醉倒了,晕旋了……也许,有的心灵一时回不来了……

此情此景,多才多艺的
他朗诵的是长诗《中国之歌》的片断:
“…… ……
那南太平洋寒冷得可怕的深海中
有我们中国的核潜艇警惕地游动
那大气层顶端稀薄若无的气流中
有中国制造的侦察卫星100次1000次
掠过靖国神社的上空
青藏高原有一条钢铁大动脉正在顽强地
迎着冻土与高岩延伸
高速公路则有如迎春的花枝在中国的
东西南北招展
…… ……
啊 在网民数量已经超过许多国家人口的互联网上
汉语的写作喷发出了五百年未曾一见的
中华智慧之光思想之光精神之光
谬论在这里飞扬但也遭到深刻的痛斥
真理在这儿萌生亦受着无耻的谩骂
禁锢良久的个性有如野马回归了草原
在它那仰天长啸的嘶鸣中
我听出了一个民族的压抑不住的狂欢
…… ……”
其声音之丰饶多变,其表情之绝妙独特,其动作之夸张狂放……人们除了大笑得捂住胸口、痛笑得无法直腰、豪笑得忘乎所以……没有办法,没有任何办法,完全没有办法……
“又一个表演艺术天才诞生了!”——只有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