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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的命运

[日期:2007-12-22] 来源:舒明武创意网  作者:舒明武创意网 [字体: ]

  天才,就是迸发出生命的激情和神圣的职责,思想或行为震撼于世而留下不朽之名的人。人们看到丰功伟绩和光彩熠熠,听到荣荣耀耀和永垂不朽,几度青睐,几多敬畏。越亮的阳光影子越暗,日本作家赤根祥道说:“那些在历史上写下辉煌业绩的人,其经历的痛苦、烦恼、创伤和绝望一定比一般人多!”读达乐从、亚里士多德、亚历山大、拿破仑等的传记,可知一生是一部奋斗史,和自己超常缺陷引起的自卑作战。一句话,天才从这个名字的诞生起,就决定了自己的命运。

 很多人喜欢寻找热闹,嘻嘻哈哈,无忧无虑。乐观容易,彻底乐观就难了。热闹过后返回平常生活中,又面对孤独、寂寞、无聊和空虚。为摆脱它,再挤身热闹中,如此周而复始,便构成了普通人的人生。天才认为这是逃避,他们总是主动迎上去,把生命的意义升华到极致,最突出的特征是强烈的欲望,由此产生出燃烧的热情和超人的原动力,投入一场又一场战斗中,永不疲倦。普通人是火花、火星,还需要引火石和助然剂,“天才是点然自己的力量”(美国福尔斯特说),是火矩、火龙,划破长空,久久不绝。按理,直线简单,曲线多姿,可有特例,有人走最直接的路径,两点之间,直线最短,但这条直线却不是普通的直线,一直延伸到天边,成为顶天立地的擎柱,从而超越曲线成为永恒。遗憾的是,一旦方向有误或无处突破,那种可怕的力量就会戳伤甚至毁灭自己:为保证直线的无限性把能力提升到极点,相应的,缺点也到了那里,况且过度战斗一曝十寒,未能尽享生命韵律。玩火者自坟,他们荣于圣火也损于圣火。

 《金刚经》说:“若人满三千大千世界七宝以布施,其福德多不如以四句偈语为他人说,其福胜彼。”意思是,把无穷多的幸福施给人们(),远远不如用几句偈语来点化,使自尊、自信、自知和自强()。当年,中国共产党经受各种磨难,甚至有的遭到严刑拷打也不动摇心中的马克思主义旗帜。……一般人失意时,通常自嘲:“我的水平就只能这样啦,别人更聪明,运气更好也不过怎样。”天才用自傲,对内心小世界的批判来强行支撑、强行欢笑。当“贫穷”到只剩下它时,最伤感也最脆弱:屈原,“以前世而皆缘之,吾又何怨乎今之人。”李白,“世间行乐皆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苏轼,“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韩愈,“贫者士之常。”反过来,和内心小世界相契合相跳跃时,最充实也最亢备,外观上全速发展,实则往返于两极:一会上天堂,一会下地狱。精神到了极点是很美丽的,千百年来多少人为之义无反顾。

只是,世间的事往往由不得自己,善(同情、正直等)建立在恶的基础上,美德不如罪恶容易描绘,天堂赶不上地狱令人信服。今天,学校只讲圣人、伟人、忽略了罪人、恶人,许多学生接受了残缺的教育,进入社会,还没冲剌,就跌倒在起跑线上。天生之才不合于现实,也不合于自己,总在怀疑,常常一退十万八千里,一直跌到卑微者脚下,受尽嘲弄、凌辱和践踏,别无他法,只有守着高傲的精神,在暗角悄悄开出一朵凄美之花。一般人心中的支柱有良好缓冲性,严严实实保护了自己。可惜,美花不香,香花不美,保护幕往往成为进一步发展的桎梏。设想一下,让你架驶奔驰——650在没有边际的路上尽情驰骋,会不会害怕?再如,突然开除球迷的“球藉”,怎么样?生活中有些人正是如此:什么也没有,总处于不确定中,像生物进化一样不可知。心灵没有皈依、没有机会来停留和休息很累也很痛苦,漂泊生涯几时休?可喜的是他们不以为意,只关注如何超越自己,如何把本领发挥得淋淳尽致,随心所欲,即兴发挥,灵感即一切,以到于愿意为持续高速发展付出一切,包括生命。人们常说,没有奔头,没有劲头。没有明确目标,容易松懈懒惰。有些人突破了“无目标”,从不可能中闯出一种可能来,譬如,从广州到北京,乘坐航天飞机不论向北飞还是向南飞(绕地球一圈)都绝对的比乘火车快。可以想象,这要付出高昂代价,也许,是以脆弱的情感支撑起一片明丽的天空吧?我们只隐约感觉到脱下九九八十一层皮,方能以大手笔画出大气魄和大效益。大众及其佼佼者是“专一”,精神集中于一点,有所归宿。叛逆者是“博大”,散诸于四海,无家可归,及精神失眠者也。由此,不难理解往往没有稳定的小环境,总爱自讨苦吃,总爱自觉不自觉的“闯祸”,以逼使自己回到想象世界中,如贝多芬觉得居住永远不舒服,在维也纳35年,迁居30次。同样不难理解,为什么早期爱情大多以悲剧告终——一旦有所凭藉,意念不纯,不能收发自如。禅学云:滞于物,破不了执我执。一切上乘的艺术都含有浓厚的浪漫主义色彩,这些人追求浪漫的感觉,不能把也不愿把自己固定在某个女人身上。不!决不会把自己固定在某个女人身上!任何女人、任何柔情都决不能令其迷失方向!顶尖高手之间,意念略分,差别就不是一点点,“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故称得上伟大的发现多在2040岁间:心无所恋,一丝不挂,充分淋浴着宇宙真理之光,精神在辽阔的太空中漫游。对大自然伟力的崇拜使其一掷人生,一赌青春,化为片片飞絮,共绘长空!

有人对自然比例和韵律怀着天然的崇敬和虔诚之心,像条河流,静静的流入其中。在入海口河流并没有发出特别的喧哗,故一切花招都是徒劳的,朴素到只剩下最基本的感情,极易被(艺术)悲剧所感动,当场流泪是很自然的事。况且,全力关注于崇高指向和永恒之光,相对的不在意于一般性举止,常常“遗忘”:牛顿把怀表当鸡蛋煮,陈景润走路撞了树说“对不起”,《毛泽东传》(R·特里尔著)说:“毛泽东青年时不修边幅,常用袖子抹桌。半年下来,袖子重了半斤。”“健忘症”使事业取得巨大成功,也埋下致命祸种:心中没有什么好依托,感情就不能安份下来,只能在一阵阵热撞击中获得高层次上的平衡。但是,强烈的感情总是不持久的,周期般发作的阵痛常常把人推向崩溃和毁灭的边缘。像一切悲剧一样,致命的打击来自内部。凭着生命死角上一丝可怜的自重和自傲,才没有在灾难的魔力场中倒下。不!天才,你不要倒下!你不应该倒下!你不能倒下!

 

天才参悟了天机,充满激情和灵感,仿佛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神秘力量在召引,心灵深处接受着神祗的帮助,万古长空,一朝风月。人们只能想象不能捉摸,只能评价不能描述,如同仙子下凡。仙人放飞贪嗔痴,想必滋味也不是好受的。不然,织女何以思凡?白蛇何以迷恋西湖书生?蝴蝶是春天的颂歌,可有谁想到,那在花丛间翩翩起舞的性灵使者,是由毛绒绒、肉乎乎的毛毛虫嬗变而来的?又有谁注意到,梁祝化蝶,竟然须在坟墓里先做—会儿毛毛虫呢?  叔本华说:“痛苦是积极的实在,幸福是消极的虚无。”这话太玄,换种说法才好理解:没有痛苦便没有幸福,要想体验幸福,得先经历痛苦。大多数人按着代数函数稳稳妥妥发展,不必担心过多,也不用担心不及。从纵向看,没有挖掘潜能发展缓慢,往往到达某一地步就停下来,长期徘徊其中。极少数人生活在二律背反中,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这种四平八稳的生活方式,动是他们的永恒主题。心理学家告诫人们:不可能同时拥有两种强烈的感情,如大笑的同时大哭,大爱的同时大恨。有趣的是出现了例外,这种自相矛盾的悖沦在某些人身上行通了:时时刻刻处于二难选择中,上亦难,下亦难;进亦难,退亦难。别无选择,只有奋起所有能量,突破“山重水复”,迎来”柳暗花明”,一瞬间超越千古迷宫,凌驾于其上。因此,他们是人又不是人,是神又不是神……唯其看人又不是看人,处事又不是处事,才能忍受无法形容的痛苦,一心扑到事业上世界是波涛汹涌的大海,—切阶梯都不存在,有与无、得与失、荣与辱、生与死等浑然失去了差别——其精神与日月同光辉,和天地共峥嵘!

客观的来说,硬币有正反两面,他们打破常规后获得几何级数发展,而人为的破坏正常秩序也为本身埋下一枚超重量的定时炸弹。譬如,站在六楼顶层,直觉得这高度太渺小,似乎承受不起自己的巨灵之掌,纵身一跳,该是游戏一个。然而,精神可以遨游太虚,毕竟还是血肉之躯,如此把高楼和平地看成一体却是“高级错误”不经意的走进自造的囚屋中。本乃太阳之子,普渡众生,如此自闭自锁,又有谁来还他们一个完整的太阳呢?又有人谁能够还他们一个太阳呢?有些人在弥漫烟尘和大雾的茫茫天涯中看不清什么,强烈的恐惧转化出无穷的动力,生命不息,冲锋不止。在战争年代,很多人年纪轻轻就当了军长、师长,和平时期没有那么快,是压力不同之故。有人每每把自己逼入绝境,从绝处中获得大生存,如贝多芬暴烈不羁的性格得罪了周转的人,包括他的保护者,只能在音乐中寻求平衡和宁静,反增加了作品的力量与气势,终成万世绝唱。从根本的意义上说,悲才是他们最原初和最终极的力量。实际上,从烙上“非凡印”起,就已经与悲剧分不开了:浩瀚的精神在现实中找不到载体,无限的欲望不容于有限的条件、有限的世界,构成了古往今来多少“伤心太平洋”:紧紧盯着未知,,恨铁不成钢,恨水不成冰,忽略甚至厌倦了已经拥有的东西,自自然然走入虚无中。问题来了,空虚是必然产物,不该脱颖而出了:不是的,五行相生相克,一物总有一物降,他们以雄浑的力量进行突破,心理随着剧烈振荡。如果能从更广阔的层次来观察自己,从更深远的意义来超越自己,可大大缓和这浸入骨髓的悲情。由此看来,这些人都不会自满而固步自封,时时刻刻在与自我作斗争,走出上一个二律怪圈后,又走进下一个中,如果各个难题处于同—层次,或者说没有更高意义追求的话,脑子会迟钝,神经会麻木,故须不断发展,不断注入新鲜血液。如同科学发展一样,到了今天规模越来越大,难度越来越高,越来越依赖社会对它的组织和支持,也越来越受到社会相容性的制约。当发展到承受不了时,或者说,现有的条件已经不能满足和容纳时,就到了“极点”。 爬山到了顶峰,进也下坡,退也下坡。“一览众山小”的豪气难以持久,再有回天能力,再有勃勃雄心,也逃脱不了这一规律。众山既然尽伏眼底,兴致就算到了尽头,难以扩充和提高。激情终当灰飞烟灭,剩下“高处不胜寒”的感觉。非人的生活加上扩张泡沫的破灭,更加无法想象,好在心中有盏明灯在,它燃烧了人生,提供了心理静室,形成独特的自我保护机制。圆满是“天敌”,是“杀手”。外面的敌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自己的无所事事!只有远离平衡时,才能调动全身力量,在缠滚扭打中获得新生,获得生存的意义和价值,亦即在战斗方能永生,失去追求比死还可怕!

从这个意义上说,他们既不是人,也不是神,是人中之神,抑或神中之人。生命变成了纯粹的精神形式,属于自己的精神,也忠于自己的精神。其实早已把人生投入到某—原则或概念中,一切朝向这个目标的趋势都无法抗拒,正如听凭激流冲向大海一样,势必被浪涛席卷而去。—旦到了顶峰,发现无论怎样努力都只能陷入机械重复中,就灯枯油尽了。重复是这些不安的精灵们最恐怖的力量,在幻觉诱使下极易回归元始,“气在人在,气去人亡”。他们说:“我流血了,就流尽这血吧。”历史说:“太阳还在,星星还在,该当卷士重来!”人们说:“天才,我们为你哭泣!

 

据说,有人去了三次海边,因心境不同感受迴然而异:第一次刚刚准备闯荡世界,对大海的雄壮、有力留下了深刻印象,恰如雪莱被问及对法国路易十四的辉煌宫殿有何观感时回答说,眼中所见的正是自己。第二次处于低潮期,,看海浪永不停息的拍打岸边,感觉到了永恒。第三次正值亢奋状态时期,眺波涛一击千万里,顿觉心中—股狂飙从天而降……面对这等不可思议,想必探寻其成长历程是很有意思也很有启发的吧?  

天才小时候大多不见得聪明绝顶,痴痴呆呆的,反应慢半拍,模仿力不强,胜任不了复杂技能技巧,至少在这个领域不是优秀选手。他们想象力丰富,上课易走神儿,常常定定的注视着某些事物,不太感兴趣于既定秩序。爱迪生小学一年级时被学校开除,理由是太笨,这反倒是我们的幸运,因为过博的知识会妨碍想象力车轮的运转,他们都是在相对封闭的局面中做到极限的。如同大学中文系毕业生往往难以成为大作家,学校按部就班式的教学极有可能扼杀创造力天赋。好在魔高—尺,道高—丈,上天让其以深刻的不入流和不合群来躲过这劫数,躲过条条框框的限制,要不然,在蒙昧阶段已被“修正”成一个听话的好孩子,世界也因此失去了应有的光彩和魅力。到了少年时,智慧女神渐渐苏醒,如饥似渴地吸取各种知识,恨不得三头六臂来拥抱自然,拥抱知识。同龄人惊诧于生理上的变化,在羞羞答答、躲躲闪闪偷偷观察异性和自己千里马保持了童年的天然好奇心,冥冥中有一种力量教其嘲笑自己的失败,也嘲笑自己的成功,即高姿态看待,永不自满。这时一般还不能出成果,种种弱点却登台亮相了。首先是注意力不集中,用不着边际的幻想代替现实,做事丢三拉四,易遗忘,“靠个住”。更要命的是,出现了一个足以自卑的弱点,或者是心理上的。历史上,拿破仑、列宁、居里夫人、鲁迅等较矮小容易受欺悔,生活很早教他们懂得人情世故,立志日后在大的层次上保护弱者,阐扬天理良心,维护公道正义,从而留下光辉的一页。此阶段大多在学校中度过,过于分散精力导致成绩不太理想,不过无须后悔,已经得到全面发展,为一生打下坚实的基础。托宏大气魄的福,沾浪漫色彩的光,小鲤鱼短时间内坐上火箭,昂首跨入大学门槛。

 太阳一出,霞光万道。青年期到了!青春是最美好的字眼,古今中外的文人骚客都赞美它,任何世界级文学名著也脱离不了它:象征着爱、火、希望、力量、美……在响彻云霄的春雷感应下,千里马以匪夷所思的速度获得令人瞠目结舌的发展,一夜之间变成能够笑傲历史的“暴发户”——天上掉馅饼的神话应验了!不过,上天在嘉奖的同时,不会忘记适时点拨一下,孟子说:“人将降人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弗乱其所为……”正是在痛苦的锤炼中,一步一步走上了自我的顶峰,也走上了世界的顶峰。他们首先建立精神体系,确认自己,相信自己。这是一个痛苦的过程,意味着将否定周围和自我既有的一切,在支离破碎的基础上重建新秩序。初涉江湖,毫无经验,孤立无援,“生存与毁火”时时充斥心头。那些幽僻的小道啊,你还记得我们的英才心中散乱而又心绪不宁的脚步吗?你可相信,我们的英才心中,神和魔正在激烈交战着?可悲的是,还未摆正人生位置,陷入“我是谁”的漩涡中,束手无策,只能被动地一阵—阵来拖延。认识上的迷茫和现实的压抑及自卑,形成层层乌云,张牙舞爪的罩了下来。恶性循环:茫无头绪,想寻找救命稻草,偏偏什么都起不了作用,陷入更大的彷徨和困惑中。为摆脱令人窒息的怪圈。可怜的朋友往往用自轻自贱来分散这一份不安,心,在滴血!结果在小层次上缺乏白尊,易变,轻灵。过于易变是脆弱,过于轻灵是虚浮:“天哪!谁能照亮我茫茫的路,谁能抚慰我孤寂的心?”事情并未完结,还得忍受消极悲观的吞噬,上天无门,下地无路,奈何?终于到了顶端,万物灰色同一……现实生活往往惋惜绝妙之笔的含苞欲放而造出种种偶然和巧合来,况且,不服输的性格或者说富于竞争的性格也不允许这样做,“那就来个—千万的一千万原动力吧,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饱含脓、血、泪、汗的道路来!”偶然的走进生活中,积极做起身边小事,得到暂时缓解,难怪很多名人赋予劳动一种特别的意义。即使在最困苦、最患难时,也自有一种雍容华贵的气质在,如今站稳了脚跟,更加非同小可。

—股浩然正气让每一事都烙上自己的意志,生活变得明晃晃起来,“当世界属于你的时候,你的笑容便是它的倩影,当你属于世界的时候,世界的未来就是你的笑容(洪三泰,《青春的笑容》)”。从此进入上升阶段,感应到:宇宙的神秘节律,溶进思想行动中:带动他们寻访九天之秘的载体是体力上的极限,也只有到了极限的运动方能和无尽的精神相称相配,两相融合的结果是建立了精神宝库。 景气循环。潮涨潮落。天之骄子自诩是个顶大立地的男子汉,迫不及待就去闯世界(大概环境也有所逼吧?)。生活是> 无情的,不因谁具有超凡意志而容让一步,相反,抓住其弱点,智慧上的稚气狠狠一击,在败得一塌糊涂后,方收敛起狂傲之。心,擦亮眼看清看破世界。像学武者练习三个月就跑江湖被打得头破血流而重新回来学拳一样,他们偃旗息鼓,静静的积蓄力量,等待时机。这段时间因人而异,也因时而异,如果长时间处于潜伏期,那么强烈的欲望开成了一种可怕的力量,会转回来自伤自残:在新的层次上打开了潘多拉盒子,再溺于苦海。没有尽到职责倒也罢了,偏还有夜叉挡路,结果既受别人欺凌,也受自己欺凌。魔由心生。撒旦把人一直诱惑至无底深渊,眼睁睁的看着就是无可奈何。飞蛾扑火。扑火。飞蛾不知为什么去扑火,他们却知为什么要扑火!  幸好,到底是非常之辈,在退到负向极点时,反戈一击,对着鬼神(影片)大喝一声:“大胆!你知道我是谁吗?”一跃而起,浑身鼓鼓荡荡的张满了力量,世界变成了—片跳跃的海洋,空气格外的清新、流动,大地格外的辽阔、亮丽,大概此时血液正逆流吧?可肯定的是,凌空飞步,神游无极,经过了一番蝉蜕历程,触发点多是新思维、新方法,最便捷的是拿身体狠狠撞击墙壁,在力量对比中拾回久违的信心和尊严。

如今,豪放的浪漫色彩漫天铺洒开来,一下就接上了自由之花,瞧,天边有个猎物——,嗅到广大道的踪影。他们本是大道的化身,见到了元神,激情一喷三千丈!孔子说:“朝闻道,夕可死矣。”老子说:“道可道,非常道”。小道千千万万,大道只有一个,世人常在小道上做得潇潇洒洒和完完美美,却不知在更高的层次上,以大道看来:,—切都是野狐禅,—切都是鸡毛蒜皮!作家武盟乾说:“世间的学问,正因为人类线形思维而抽作一线,因此才有多种说法,其实如果立体一看,天下共有一理, 便是天理。”自和大道相碰撞相交汇后,藐视种种小道,现一切花招、技巧尤缘,因为世间的一切差别与大道比起来都微不足道,恰如庄子说,我日行数十里,蝼蛄数十步,二者的差别与鲲鹏的扶摇直上十万八千里相比简直是—个点,一个静止的点。整个世界便浑然同一起来,打破了一切偶像和禁忌,随时合奏着神的恋曲。同时,对图书馆的崇拜渐减,千里良驹,岂甘伏枥?反过来,某人靠着图书馆才能写出著作,“X X泡在图书馆里多少多少年才写出XX”,那么,此人决非真正意义上的天才,其书也只能局限于该时代,决不能流传万世不衰!这时已经没有多少运动能令其神醉魂迷,或许,只有最原始的运动,跑步,才能启动充分的积极性——路在脚下缩短,青春在这里延伸,走过了生命,走过了自己,走过了现实,也走过了时代!藉着这首奔腾的青春之歌,和着大地跳动的脉搏,建立起智慧体系。自此,以自己的方式来认识、改造和征服世界。世界装进了心中。心中托起了一个红太阳。

造物仁真神奇,不让宠儿有一天宁日。有人心比天高,“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士当年万户侯”,“自古少年春风,笑小草浪花空度日”,一切变成了微尘——最强烈的意识能吞下天下的一切,最强烈的意识能熔化—切的—切!现实世界容纳不了,闯入虚无中。像是用玻璃隔开,浑身软绵绵的,五官好像麻木了,对任何刺激无反应,—切与已无关,一切与己无缘,心中—片茫然,疑是到了彼岸,说累不是累,说疲倦不是疲倦,信心、感情、意志、精神不知哪儿去了,根本敌不过那排山倒海般的无聊,人就像大海里的一叶扁舟,显得别样的脆弱和无能,仿佛风能把人吹倒,草亦能把人绊倒,其实,不用外力都快要支持不住倒下了。骑在自行车上,不知是人骑车还是车骑人,总之,被驮着机械的走。啊!你是在骑车吗?你知道要去哪儿吗?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好,让我轻轻的告诉你,让我默默的祝福你:万能的主啊,请:再赐一抹朝霞给我们的“宝宝”吧!这种歇斯底里证明了“十个才子九个癫”,平时有轻度的癔病,亲属特别是长辈带有或隐或显的神经病,被视为“异端”—大半因为这病,找到力点后舍身一搏,以为经过高速发展后问题迎刃而解,谁知南辕北辙,理念王国与现实越来越远。最可怕的是,它的发作毫无征兆,遥遥无期,恰似牙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无穷无尽的阵痛直教任何人投降,任何人屈服,不到海枯石烂誓不罢手!

朋友,你经历过自相矛盾吗?你曾处在进退两难的尴尬时刻吗?经历过?就好了,说明你曾经拥有整个世界。世界是对就统—的,“有”和“无”哈似剪刀的双刃,同时存在,缺—不可。说起“无”大家可能不会陌生,佛说“一切皆幻影,诸法无常、诸行皆空”,庄子说,“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西方现代荒诞派哲学认为,人是荒诞的,世界是荒涎的,一切都是荒诞不可知的。公允的说,思索“有”能鼓舞人心,思索“无”更甚,让思想有个可以直面。可以安歇的家园。有时日常生活的外壳忽然破裂了,熟悉的环境变得陌生,我的存在失去了参照系,不知身处何时,我是谁,谁是我,世上究竟有无我,整个世界好像浮在虚无上,无怪乎“1+1=2很难证明。对应统一的推论是“对比”,通过参照物来作比较。千里马不断在超越,以自我为朋友,也以自我为敌人,但“自我”又岂能证明自我呢?必然陷入虚无中。而且,“看非看”使人一分为二,一个真实的和一个虚无的自我,一半生活在实实在在中,另一半恍兮惚兮,长驻于九天梦幻中,好似控制不了自已了。那么。悲剧的本质不在于我们的苦难朋友处于深刻的无聊中,而在于它的不可避免性——这才是他们的命运!> 经过这场透心彻骨的洗礼,对世界、对人生的感悟深了一层大难不死,必行后福,少了一份浮躁和慌张,一份暴戾和锋芒毕露,多了一份恬然和安祥,一份灵气和妙趣。一般人做人与做事分开,做事的心得联系不到自己身上,强者也只是善于把阴暗面藏起来。如果一个世界级天才也这样,未免贻笑大方。他们也两相分开,是高层次上的分开,毛泽东说:“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在“面”上顺其自然,佛祖说,“我不是什么,也不成为什么”,哲学大师周国平说,“人生是一趟没有目的的旅行”。在点上光光扬扬,漂漂亮亮,把最强烈的意识注入每件事中——时间在其面前停滞,空间在其面前缩小,光线在其前弯曲!我们高贵的主人公心中永远年轻,不存在中、老年问题,一直探索着不解之结,整个人生就是为了那—瞬间最耀眼的弧光而存在,诚如爱因斯坦所说:“离开了物理学,我是什么?”到了极点后—般有两种情况:一是隐居荒山野岭。任何人在大自然的神奇力量面前都会慨叹人类的渺小,只有深山老林才能化解那份戾气,也只有深山老林才能平和那颗孤傲、激愤的心。可惜,往往末到极限就做了隐士,优游林下,暴殄天物。另—是奋起前所未有的能量,继续进取。当没有足够的力量去完成新的自我扬弃.或者说没有足够的力量去征服走上了神坛的“有”与“无”的跌宕多变时,祭出最后—招,用自己的鲜血,艳红的鲜血来刺激渐渐麻木的心——灵不动,血在流。日月熄,乾坤泣。一万年太久,尽在此刻!——哪儿有天才的守护神啊,她是不是睡着了?  

 

    作者:何利云 范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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