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我的心中
啊，我心中那只“春燕”已飞得更远更高了，
啊，我心中那股“夏洪”已变得太野太狂了，
而新的、零乱的、数不清的、各种各样的想法，
又热切、急骤、猛烈、浩荡的来到我的心坎上！
啊……“春燕”，我任你自由自在的飞翔吧！
啊……“夏洪”，我任你无边无岸的流闯吧！
啊……啊……，真诚的想法吧，
欢迎你们更多的来到我的心坎上吧！！
我亲爱的读者们、朋友们、同志们，
不瞒你们说；我这一气呵成、无节少韵的第五章哟，
直到现在我都还没有多大的本事来改动它！
…… ……
应该把太平洋、大西洋……倒进我们的胸怀，
让它们波涛浪涌的所有音响从我们的喉咙飞出，
化作一支响彻环宇的毛泽东之歌！
应该把珠穆朗玛峰、冈底斯山……端在我们的手掌上，
取尽苍穹的闪电为刀，收完天空的虹霓调彩，
为毛主席各个历史阶段的功绩雕刻一个个纪念章！
世上的鲜花哟，应该用来编一个大花蓝献给毛主席，
啊……想不到扎成的竟是千万个花圈！
天下的乐器哟，应该用来合奏一曲毛主席的颂歌，
这一天想正在到来，唉，我们却先听到哀乐声声！
…… ……
农场……南疆……中国……世界
发生在那永世难忘的二百四十个小时的情景，
我哪有一点心力来作什么生动活泼的描写。
我不必，也不须重述人们已写出的那些悲痛的场面，
我只问：我英雄气慨的祖国，你何时有过这般绞心的痛楚？
我饱经世故的山河，你何时有过这般不祥的兆头？
我多情善感的人间，你何时有过这般凄凉的状况？
我万类百科的史卷，你何时有过这般酸苦的映像？……
我只知道呵：假如地球上八座火山同时爆发，
十一级的大地震撼大洲，动汪洋，
二十三亿吨的大陨石从天落下，
我们受的惊骇也远远没有那时的大！
…… ……
啊，为世界擎天的大柱断了呵！
啊，为人类指路的明灯灭了呵！
…… ……
最难忘，在那人民大会堂的里里外外——
人们只有掩面痛哭……人们只有捶胸痛哭……
人们只有仰天痛哭……人们只有抱头痛哭……
人们只有失声痛哭……人们只有放声痛哭……
人们只有在迷乱中深深的鞠躬呵，
人们只有在昏晕中凄凄的呼叫，
…… ……
听，山若有情山亦泣，山若有情山亦恸：
“毛主席呵毛主席，您老人家怎么能离开我们哟！”
听，地若有情地亦悲，天若有情天亦痛：
“毛主席呵毛主席，您老人家怎么会离开我们呀？”
听，月若有情月亦哀，星若有情星亦伤：
“毛主席呵毛主席，您老人家睁眼再看我们一睛吧！”
…… ……
社会的云天，出现了辽阔的真空，
历史的地层，发生了巨大的断裂……
…… ……
永难忘呵，在那汽笛长鸣的三分钟，
飞机上，人们肃立着；轮船上，人们肃立着，
列车上，人们肃立着；广场上，人们肃立着，
…… ……
那三分钟简直比三秒钟还要短暂千百倍呵，
因为人们无限的哀思和敬意就在那一瞬间表现；
那三分钟实在比三小时还要长久亿万倍呵，
因为人民永远的敬意和哀思都在那一刹那包含；
…… ……
是的，有很多外国的朋友和同志来安慰我们，
可他们连自己的悲痛都压抑不住；
而虽然有这么多的人们分担我们的痛苦，
但落在心上的那一部分我们还是承受不住。
我，我有和大家一样的悲伤和痛苦，
也有我自己独特的悲伤和痛苦——
我失去了我最敬仰的诗人、我最钦佩的散文家，
毛主席，我再也读不到您的新诗作，
再也听不到您对文艺创作的指示了呵！
…… ……
这就不会是梦吗？这难道就不可能是幻觉吗？！
……
……
是的，是的，
他老人家太疲倦了，要静静的休息一下了，
一个人抓这么多的工作怎能不疲？
一口气工作了这么多年怎会不倦呢？！
不，不对，毛主席不会去静静的休息吧？
他可能是去和周总理、朱委员长吹吹长征中的趣事，
也可能去和鲁迅谈谈阿Q的形象变迁，
也可能去和马克思、列宁聊聊河外星系的开发……
或许，他去天上问问“牛郎织女”对故乡的今天满不满意，
对“老愚公”表示谢意，向“共工”表示问候……
如是这样，他更可能到历史的前方去了，
在壮丽辉煌的共产主义大厦那赤红色的凯旋门前，
他的左边站着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周恩来等伟人,
他的右边站着杨开慧、郭沫若、柳亚子、斯诺等友人，
他们满面春风呵，谈论着中国和世界将何时到达……
胡扯！毛主席他老人家不是正在我的身边吗？
他指出这首颂诗中被我误解和写错了的地方，
他教导我更好的学习马列、学习社会、学习工农兵，
他指示我更多的去歌颂伟大的人民、伟大的党……
啊，毛主席他老家不正是在我们知识青年中间吗？
他翻阅着我们的日记本、笔记本和工作手册，
他询问着我们身体，工作、学习方面的情况，
他嘱咐一辈子都要与工农相结合，
他号召我们献身于社会主义的农业现代化……
是呵，伟大的心脏会永远不停的跳动！
纯结的血液会永远不止的循流！
崇高的英灵会永远不住的放射光芒！
…… ……
多幸福哟，我亲爱的读者和朋友，
在我们庆贺台湾解放的宴会上，
毛主席说他一定要来和我们共举酒杯！
多值得幸福哟，我亲爱的朋友和同志，
在庆祝国钢产量达到两亿吨的大会上，
在庆祝我国粮产量达到一万亿斤的大会上，
在庆祝我国第一枚洲际导弹发射成功的大会上，
在庆祝我国第一艘太空飞船远航归来的大会上，
毛主席说他都要来和我们同谈佳话！
…… ……
但又多扫兴，新送来的报纸上醒目的大标题；
继承毛主席的遗志，把无产阶级革命事业进行到底！
多扫兴呵，窗外微风送进来的歌声，
“敬爱的毛主席，您永远活在我们的心中……”
——我忙折报纸，我急关窗户，此刻的我，
只相信自己的思绪和心情，根本不那视觉和听觉！
…… ……
大自然竞会有如此的意思负义吗？
难道毛主席“自信人生二百年”的豪言会落空吗？
我再糊涂，也不至于怀疑“毛主席永远和我们在一起”呵
…… ……
我断定：毛主席还在我们的车间里，
调查国产机床的性能，了解工人劳动的条件……
毛主席还在我们的田野上，
为棉花整枝打桠，和社员亲切交谈……
毛主席还在我们的军营中，
尝伙房的菜汤鲜不鲜，摸床上的被子薄不薄……
也可能他还在幼儿园和孩子们逗乐，
还在走廊上同科学家谈原子能电厂的建设，
还在书房里会见农民的作家、画家……
…… ……
不管毛主席还在哪里，还在干啥，
我反正有大量的事例来证明毛主席和我们在一起，
啊，和我们的过去、现在、将来在一起！
阵阵东风，不正是毛主席的巨手在抚摸山河，
道道金光，不正是毛主席的神采在照耀征途……
油海、麦海、树海呵，都映着毛主席的笑容，
泥路、石路、柏油路呵，都印着毛主席的足迹，
高炉、高楼、高山呵，都伴着毛主席的身姿……
毛主席用过的毛笔哟还在飞舞，
毛主席端过的茶杯哟依然热气蒸蒸，
毛主席使过的烟灰缸哟仍然青烟袅袅，
毛主席坐过的椅子哟还散发着体温……
…… ……
在这样一位无法言其伟大的人物面前，
我太问心有愧了，这首主要歌颂他之长诗呵，
完全应该写成一部的，可我连一卷都写得这么的差！
而且，只有稍为认真的想一想这五章呵，
一阵阵将要到来的不安和惊惧象幽灵缠住了我——
上钢、武钢……的高炉对我大吐怒气，
山城、蓉城……的厅堂对我很不欢迎，
爱晚亭、瓦窑堡……的房屋对我淡淡相待，
沙洲坝、金牛坝……的井水不愿让我多喝，
昆明湖、洪泽湖……的荷花不想为我繁开，
长江、浏阳河……的波浪不爱为我起舞，
武夷山，白云山……的林涛不会向我高唱……
呵，他们的行动完全是符合天理人情的，——
这样长的诗呵,为啥不把毛主席的青少年时代写上一节？
为什么连广州农民运动讲习所都没写进？
为何把重越娄山关、四渡赤水河也忽视了呵？……
…… ……
我路过工厂，工厂问：莫非这些不值得大歌大颂吗？
以钢为钢，开发矿业，增产节约……
我走进田野，田野问：广大农民的心愿，写得太少哪！
以粮为纲，八字宪法，农业机械化……
我来到商店，商店问：你不知道？还是故意不提？
统筹兼顾，支援农业，发展经济……
我无言以对，火烧云朵朵飞上我的脸庞……
在教育界，体育界、科技界、学术界、医学界……
我听到的议论和指责更多如牛毛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忽视，你为什么要忽视
——忠诚党的教育事业，德、智、体全面发展……
——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
——独立自主，自力更生，赶超世界先进水平……
——古为今用，推陈出新，厚今薄古……
——发掘中国医药学，走中西医结合的道路……
…… ……
我无词以答，默默的呆立的那儿……
共产党员、革命干部、共青团员对我诗中的缺陷，
有严肃的批评，也有热心的帮助，——
“不该忘掉党的一元化领导，三大作风……”
“赶快补上惩前惩后，治病救人……”
“不要忘记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
…………
我只恨我，不该为了篇幅而把“贡献颂”突然断笔……
…… ……
那象雪片般飞来的大批信件呵，
使我仿佛感觉到已犯下了不小的罪过——
善于必须捉几个“麻雀”来解决一下，
关于如何医治小脚女人的病，
关于注意狐狸的尾巴和黄鼠狼给鸡拜年，
关于跳进缺口，挡住错误路线的潮流，
关于欧洲的一盏伟大的社会主义明灯，
…… ……
为了这首歌颂毛主席的长诗的完美性，
杨孙中先生，杨开慧烈士，
郭亮同志，刘志丹将军，陈毅元帅……
你们都醒醒，稍稍的醒一醒吧。
为了这首歌颂毛主席的长诗的真实性，
我希望李有源，王进喜他们来审查第一章，
我希望周恩来、邓小平他们来鉴定第二章，
我希望马克思，列宁他们来修改第三章，
我希望见过毛主席的人来补充第四章。
为了这首歌颂毛主席的长诗的艺术性，
李贺呵，给我提提浪漫主义方面的问题吧，
鲍狄埃呵，给我讲讲思想内容方面的问题吧，
马雅柯夫斯基呵，给我谈谈语言、节奏方面的问题吧！
啊，我切盼毛主席没有出版的著作快出版，
我切盼毛主席没有发表的指示快发表，
我切盼毛主席没刊印的诗词快刊印……
啊，我多想“天章云锦，织出革命之豪情”，
我多想“推倒一世之智勇，拓开万古之心胸，”
我多想“字字珠玑，句句珍宝，页页光华”……
…… ……
毛主席呵，为了您的形象更加光采照人，
我愿在这里您的亲密战友——周恩来歌颂一下，
啊，总理啊！我们敬爱的周恩来总理呵
——你不愧为首屈一指的无产阶级革命家，
您真正是典范千秋的共产主义战士……
——您完全是当年恩格斯的再世，
你的确是斯大林更完美的再现……
——你的身躯，已化作万古长青的参天松柏，
您的声音，已化为永世不息的春风秋雨……
——您虽然没给人类留下多少文词诗章，
您的功绩呵已编入五洲四海，写上喜马拉雅……
…… ……
我的语言，为什么不见玫瑰花那惹人的深红色？
我的词藻，为什么不闻牡丹花那醉人的浓香味？
我为啥不能用青春的热血来换取毛主席满面红光？
我为啥不可用微小的生命来换取毛主席强大的呼吸？
…… ……
这些字就象一个个钢钩似的，
毫不费劲的把我心勾回那悲痛的时刻——
云缝间泻下的曙光挂起了连天接地的挽联……
雪山是地献的白花，黑云是天戴的黑纱，
江涛是地心的恸哭，闪电是天肠的撕断……
一个老赤卫队员哭喊着扑向毛主席的旧居，
一个藏族老阿爸金水桥面上摸呀、哭呀、喊呀，
一个台湾老教授含泪把毛主席的像包上了黑纱层层……
一般人的悲痛我都无法准确的形容，
那些在毛主席的关怀和爱护下——
重见光明的、重会歌唱的、重能行走的、重获生命的
人的悲痛，我的笔能连靠近他们都不敢呵……
…… ……
谁？谁敢说人类有一天会放下毛泽东的旗帜？
谁？谁敢说历史有一天会遗忘毛主席的时代？
说不惋惜，有一点我还是非常的惋惜——
时代呵，你自己都是这样悲痛欲绝的，
却不知为什么要来限制我——我们
把毛主席的一生业迹歌颂一尽？
啊，我要喊够：“我不能，不能理解？”
我要问遍：“谁人，有谁人相信？”——
智慧的大海汪洋竟会干枯，
正义的壮语强音竟会消失，
真理的猎猎战旗竟会倒下，
…… ……
啊！莫要说呵，莫要说毛主席的纪念堂只有两万多平方米，
亲爱的朋友……它又岂止两万多立方公里呵，
请去计算中国、世界、太阳系、银河系的面积和体积！
请去计算河外星系、总星系、宇宙的面积和体积！
不要说，不能说毛主席记念堂是用
优质的“花岗石”、高标号水泥、特殊钢材建成的，
千年矗耸、万年挺屹的建筑物，
不！它是用世世代代人民那赤心的“花岗石”，
热血的“水泥”、意志的“钢材”，
建成的永恒不朽的纪念堂！
…… ……
祖国，让我单独歌颂一下我对你的爱吧！
难道不是？我的这种爱越真挚、越强烈、越深切，
我对毛主席的爱因此越显得十倍百倍的……
祖国呵，我讴歌你铮铮铁骨的战士，
我称颂你耿耿丹心的儿女，
我欢呼你世代不绝的天骄，
我喜欢你登天吟唱的诗人……
啊，祖国，你携春同至的革命怎不使我向往？
你挽锦齐来的建设怎不使我倾慕？
你舞引东风的山河怎不使我留连？
你歌翻抑浪的画幅怎不使我忘返？……
啊！祖国啊，我的魂被你的地上宫殿、地下铁道夺去了，
我的视野被你的武昌鱼、中华烟堆满了，
我的意识被你的《红楼梦》、《东方红》搞乱了，
我的神色被您的七星岩、红旗渠迷惑了……
…… ……
对毛主席的爱有如此的深呵，
我对毛主席的怀念才有这般的厚！
我们对毛主席的怀念才有这般的厚！！
且不用说，毛主席纪念堂工地上
那义务劳动的人流，那热火朝天之竞赛，
那数以万计的来信，那寄自五湖的礼品……
当每一次晚霞飘落的时候，我就隐隐的听见
我们的心灵借着韶峰、天山……的晚风在大声呼唤：
“毛——泽——东——，毛——泽——东——呵……”
直到又一次晚霞飘落的时候，我还听见：
浩浩的太阳系都还在回应这大声的呼唤：
“毛——……泽——……东——……，
毛——……泽——……东——……呵——……”
在每一回星光闪烁的时候，我就清晰的听见，
我们的心共着湘江、东海……的涛声在轻声呼唤，
“毛…………泽…………东…………”
直到又一次星光闪烁的时候，我还听见：
茫茫的银河系都还在回应着这轻声的呼唤：
“毛……………………
泽……………………
东……………………”
我敢说：无论在那里，不管有多久
谁要来贬低毛主席，不过是蛤蟆吞天！
谁要来诬蔑毛主席，只能是狂犬吠日!
谁要把毛主席除名青史，一定会顷刻泯灭！
我知道：时间可以叫很多的精彩事迹失传，
——即使这事迹是刻在碑上，印在书上，
但是，毛主席，我们毛主席的生平的事迹，
都不仅会流传下去，而且会越传越动人感人！
时间的车轮，我请你慢一些、再慢一些转吧，
我求求你给我一天二百四十个小时，
光阴之流水，我请你缓一些、再缓一些吧，
我求求你给我一个月三千六百天，
让我能够高速度、高质量、毫无愧色的
把这一首颂诗适时的献给毛主席他老人家！
…… ……
啊，我现在多想当韶山一名解放军，
延安一代新农民，庐山一名讲解员……
啊，我死后愿化作中南海里的一滴水，
毛主席纪念堂前一把土、一颗石……
…… ……
为了最完美，真实而艺术的再现毛主席的伟大，
我应该好好地歌颂一下中国共产党的伟大，
党呵，我要歌颂你五十年来的战斗和胜利！
我要歌颂你三千多万特殊材料制成的儿女！
我要歌颂你理论的成熟和经验的丰富……
党呵，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敬爱的党，
今天，你知道在建设社会主义的新型战争中——
你战略的总方向是什么，最凶恶的敌人是哪股，
你强大的战斗部队力从何来，源在何方，
在你凌历而持久的攻势中，哪里该固守，何时须退却，
在你浴血奋战的那些土地上，将来会长出些什么？……
单就这一点的神奇，我写五十首的颂诗诗也嫌不够呵！
…… ……
我，为什么我全部的想法不能够“倾巢而出”？
是的，这首颂诗长达三万行我也会不满足的，
但人民——这真正优秀的亿万诗人哪天停止过创作呢？
…… ……
啊，让我来乘坐你吧——小小的环球，
以每小时九千九百九十九万公里的速度，
飞遍太阳系去宣讲歌颂毛主席的伟大恩情……
但是，你这种速度，飞遍太阳系要多少年呢？
用超过它九千九百九十九万倍的速度飞行吧，
可你又显得太小了，太轻了，
进入银河系的正式资格都还不够呵！
至少，我至少也要乘坐太阳系，
不，应该把太阳系作为我的驾驶窗，
让我操纵着银河系，先在这总星系中，
到处去宣讲歌颂毛主席的伟大恩情、伟大功绩……
我呵，我怅然于宇宙方圆的无边无际，
但更欣然于人类才思的无尽无穷，
在时间面前，我很快的就会尘飞埃灭，
我有再漂亮的口才也只能宣讲歌颂，
毛主席光辉的一点、一滴、一丝、一毫……
只好让我的子孙，我们的子子孙孙，
在总星系和它的四野八方去接着宣讲歌颂
毛主席的伟大恩情、伟大的功绩、伟大贡献、伟大的魅力吧！
何须惭愧，何须懒憾，何须感叹！
毛泽东——是我们中华儿女优秀的一员，
毛主席——是我们中华民族英雄的一个……
仅仅这—点，就使我的自豪感无限、无量、无比的了呵！！
…… ……
然而，上述的想法却不算我心中最重要的想法——
毛主席，我们向您老人家庄严宣誓：
一定像捍卫我们的头颅一样捍卫您的路线！
一定像珍惜我们的眼珠一样珍惜您的思想！
一定像保护我们的生命一样保护您的英名！………
当拳头轻轻放下的时候，我毫不怀疑
这些我们一定能办到、天塌地陷也能办到！！
毛主席，我们向你老人家保证做到：
我们一定要对得起世界的各个民族！
我们一定为世界革命编起一个巨大坚实的摇篮！
我们一定永远不去学那个沽名自喜的楚霸王！
但这回的拳头缓缓放下的时候，
我的心里却尽是担心，担心、担心、担心，
担心没有毛主席、我们没有毛主席了呵
…… ……
那方志敏的《可爱的中国》是不是白写了？
狼牙山五壮士的跳崖是不是白跳了？
江姐十指连心的剧痛是不是白忍了？
黄继光的堵机枪眼是不是白堵了？
那焦裕禄的抱病操劳是不是白干了？
那飘扬的大庆红旗会不会惨然倒地？
盛开的大寨红花会不会顿时萎灭？
可爱的雷锋叔叔会不会真的死去？
渣滓洞、妓女院、无人村会不会又要复活？
割地赔款、一穷二白会不会还要问世？………
那谁来无愧的接毛主席的班？
谁来组织我们解答他留下的课题——继续革命？
谁来指挥我们完成他未成的试验———共产主义？
…… ……
毛主席，现在我要给您老人家讲呵，
讲那“四人帮”已在人民的狂欢中一命呜呼，
讲那“《毛泽东选集》、《毛泽东全集》”的双喜临门，
讲那“学大寨会议”、“学大庆会议”的二福降地，……
——讲那百花满园的首都文艺舞台，
讲那千枝竞秀的各地文学创作，
讲那万芳欲吐的祖国诗坛词苑……
毛主席呵，我早就想给您老人家讲，讲——
有多少人在等待着您新的指示，
有多少人在盼望着您新的诗文，
更有多少人准备戴着光荣花来见您……
您，您！你怎么这样快的就离开了我们呢？！
您，您！您为啥这么早的就永别了我们呵？！
…… ……
我再也想不去了，我再也写不下去了，
我把稿纸推到一边，我把钢笔扔到一旁，
我闪电般取来我那本收藏着毛主席画像的画集，
一会儿飞快地翻着，一会儿呆呆地着—
我热泪涌眶，我热泪盈眶！我热泪夺眶！！
我身不由已的扑在影集上悲伤而坚毅地喊着：
毛主席呵，您的恩情我们子子孙孙铭记心头！
毛主席呵，您的功绩我们千秋万代把你歌颂！
毛主席呵，您的思想是我们心中永远不落的太阳！
毛主席呵，您的英名我们将用那金字刻入史册！
让它亿万载流芳！！让它万亿载流芳！！！
（接下来请读“尾声”: http://www.smucy.com/show.aspx?id=190&cid=129 ）
